刚离婚的女人

您的位置:暴力虐待 2021-12-13 238



  2000年7月21日,一个燠热的午后,我和他在民政局负责登记离婚的工作人员的指点下,在离婚协议书上机械的签名、按指印。
  他拿到那本蓝色的离婚证后,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里有着分明的快意和解脱。
  我冷笑着用轻蔑和不屑的眼光回击他。
  离婚大战从来沒有赢家,胜也是一场惨胜。
  拖了一年半,他一寸寸的失守底缐,从放弃孩子,到放弃房子,放弃存款,最终,他净人出户。
  我步履轻快的走出民政局,在斑马缐前等待绿灯亮起,随着拥挤如潮的人群穿过马路,走向对面的283公交车站,继续等待公交车的到来,让它载我回到家,去开始一个离异女人的生活。
  他嗒然若失的跟在我的后面,我奇怪的看着他,像是盯着一个陌生人:「祝贺你,终于自由了。」
  他笑了笑,笑里面包裹着难以名状的苦涩:「虹,我知道你恨我……」。
  我打断了他的话:「不存在恨和不恨的问题,赵志强,要是你这样想,未免有些太高估自己了,你不值得我去恨,懂吗?你不配。」
  他总是在与我的交锋中处于下风,我承认,我生就一副伶牙俐齿,所以气氛就有些不明不白的尴尬。
  他勉强的挤出一个笑,但是很快就淹沒在满脸的失落之中:「你还是那样。是我对不起你。」
  虽然他比我高出一个头,我还是觉得自己用居高临下的眼神扫着他:「你沒有对不起任何人,只要你对得起自己就行,对了,还有那个女人。记着,要请我喝你们的喜酒,先祝你们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,再祝你们一起慢慢变老。」
  这是我们热恋时他不止一次对我说过的话,我还给他。
  看着他的表情枯萎下去,我心里充满了巨大的快乐。
  他的面容还是那样的英俊,他的肩膀还是那样的宽厚,他的手,一定还是如同以前那样的温暖吧,可是,这一切都不会再属于我了。
  公交车来了,特別的挤,但是我不愿意再看到这个人,于是就藐视了他一眼,走向前门,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:「虹,不能再谈谈吗?」
  我甩掉他的手,像扔开一只蟑螂:「赵先生,现在我们是两个人!」
  然后,我挤上了公交车。
  一年半了,他反覆谈的,就是离婚的条件,以及令人厌恶的法律问题。
  现在,还能有什么谈的呢?他想说的,无非就是用伪装出的真诚,取得宽恕与谅解吧。
  我不要,我要他在愧疚中生活,让他觉得一生都欠了我的债,欠了女儿的债。
  抓着公交车上的扶手,眼角从窗子瞟着外面的他。
  他艰难的举起手,在额头上擦着汗。
  白亮刺眼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,像是被炙烤着的虫蚁。
  公交车启动了,他渐渐的远去,消失在城市的繁鬧与暄嚣之中。
  车厢里塞满了人,我转了转身,试图寻找宽松点的空间,可是这不过是徒劳。
  下一站到了,早就瞄准好的空位被身手更为迅捷的一个胖子抢佔了去,我不无恨意的瞪着他横溢出座位的身体,更为糟糕的是又涌上了更多的人。
  急剎车,挤在一起的人群前仰后俯。
  惯性让我撞在前面一个身材魁伟的男人身上,胸部被挤压在他结实的后背,瞬间的身体接触使我脸色飞红。
  我心慌意乱的向后退了一步,一个低沈的男声冒了出来:「你踩着我的脚了,小姐。」
  我收回脚,嘟哝了一句:「怕挤啊,怕挤打车去。」
  那个男人打圆场似的自言自语:「还是计划生育沒有搞好,这么多的人,不知从哪来的。」
  前面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用高音喇叭样的嗓门说:「哪来的?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。」
  车里面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,充满了暧昧的气氛。
  女售票员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,司机开着车,不回头的说:「阿姨可真是敢说啊。」
  老太太满不在乎的说:「啥叫敢说?实话呗,这实话就是难听。」
  我也不禁笑了一下,好像所有的不快都一扫而光了,也许,这些人沒有什么文化,沒有什么所谓的素质,可是他们真诚、朴实,能寻找属于自己的快乐。
  而不像有的人只是道貌岸然的讲漂亮的空话,背地里却做着龌龊骯髒的勾当。
  眼光移向窗外,马路上车辆人群川流不息,虫蚁两个字闪过思维,莫名的忧伤再次笼罩了我:世上的人,不也正如同虫蚁一样苟活着么。
  也许,还不如虫蚁,虫蚁求生只不过是出于本能,而人群却到处充斥着倾轧与算计。
  坐在窗边的一个男孩目光游移,我看着窗外的时候,他收回了眼光,也装作在向外面观望。
  当我转过头的时候,眼角却发现他死死的盯着我的腋下。
  我低头看了一下他观察的地方:该死,我穿了件无袖连衣裙出来。
  我去抓扶手的时候,露出了小半个乳房。
  我严厉的与他对视,他害羞的转过了脸。
  我有些得意。
  其实他是一个挺可爱的男孩子:面部很有稜角,像是刀噼斧砍出粗犷强劲的缐条,有点米开朗基罗的大卫的影子;嘴边初露出的一抹黑色的鬍鬚,让大师的雕像如同画龙点睛般的活了起来。
  他厚厚的双唇紧闭,抿成了一条缐,显得特別的性感。
  突然间,一个荒诞的念头冒了出来:要是和他亲嘴,一定会很舒服。
  似乎是被人窥测到了内心的想法,我的脸涨得通红,再也不敢与他对视,转身看着前面。
  前面还是那个男人壮实的后背,刚才胸部与他挤压的奇异感觉再次冒了出来,酥酥麻麻的,如同电流一样从乳房向全身放射。
  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臀部,随着汽车的行驶不紧不慢的蹭动。
  作为过来的女人,我明白那是什么。
  我擡起高跟鞋,不动声色的寻找着后面男人的脚,用力的踩了下去。
  对付无耻猥琐的人不需要高尚的方式。
  可是,沒有预期中的效果,反倒是示威似的,后面的男人更加紧贴了上来,那根硬梆梆的下流玩意完全的压在我的臀部上。
  而且,他的手也有意无意的碰擦着我的大腿。
  变态!我恨恨的在心里骂着,无可奈何的向前移动着,希望能避开难以启齿的侵犯。
  前面的男人依然山一样的矗立,分毫不动。
  我一直为在三十三岁的年龄还能保持坚挺丰满的双乳觉得自豪,可是现在恨不得让胸小些,再小些,小到沒有。
  刚才是因为惯性撞在了他的背上,现在却好像是自己主动贴了上去。
  胸部已经触到了前面男人的厚背,后面的男人还在不依不饶的紧逼着。
  前面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有意无意的向后靠了靠,乳房被他的背部挤压,在羞耻的同时,还有种不可言状的快感。
  天哪,我这是怎么了。
  后面男人的手完全的放在我的大腿上,也许是我的忍让与软弱助长了他令人噁心的举动,他居然握捏着我的臀,在内裤的印痕上轻轻的划动。
  又羞又恼的我转过头愤恨的看了他一眼,不算难看的一张脸,只是五官间堆积着猥琐与下流。
  他的眼神里沒有慌乱,居然微笑的看我,提高了声音说:「小姐,对不起,我的脚又埝到你的脚了。」
  车厢里的人又开心的大笑起来,前面的阿姨边笑边说:「这小伙子,还真会说话的。」
  在哄笑声中,他的手更加放肆起来,游到了我的小腹,压在我的阴部,轻轻的捏了一下,又使劲抠了一把。
  很痛的感觉让我开口想骂,但是只是张开了嘴动了几下,却吐不出一个字来。
  像泼妇一样骂街,我还真的做不出来。
  再说他又先入为主的为自己开脱了一句,就算我讲出来,也未必有人相信;就算相信了,我的脸也沒有地方放的。
  看到我沒有吱声,他越发胆大的隔着裙子抚摸我的阴部。
  不过这次他沒有报復的伤害我,只是很柔和的捏着两片阴唇向中间挤压,然后松开再向中间捏合。
  他的手指,在慢慢的寻找着,很准确的压在了我的阴蒂上,慢慢的划着圈子揉动。
  他的下身挑衅的顶着我的臀部,甚至开始动作幅度不大的前后蹭动。
  又气又羞的我一阵眩晕,虽然以前也在公交车上遇到过骚扰,可是这样被明目张胆的欺负,还是第一次。
  坐在车窗边的那个男孩子突然站了起来:「大姐,你坐这吧。」
  说着,像是护着我一样,向我和身后那个男人中间挤,同时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。
  那人胆怯的向后退了一步,立即就有人大叫:「眼瞎了,踩着老子的脚了。」
  我赶快坐了下去,低声说:「谢谢你啊。」
  他只是冲我笑了一下,默不作声的抓着前面的座椅靠背,用他高大但略显单薄的身躯为我挡出了一个空间。
  在那剎那,被呵护的很踏实的安全感幸福的笼罩了我。
  有很久,我都沒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了,往前是什么时候呢,也许,是在和老公热恋的时候吧。
  他俯身看着我,裙子开胸很低,从他的角度,正好可以看到深深的乳沟。
  我有些羞涩的整理了下衣服,他抿着嘴笑了一下,有些坏坏的样子。
  我忽然觉得他很可爱,嗔怪的瞪了他一眼。
  似乎是发现我的眼睛里沒有了敌意,他不再拘谨的把身子向后面缩了,而是大方的挨着我站着。
  他穿着一件红色恤衫,一条黑色运动短裤,臀部很结实的鼓着,洋溢着青春的气息。
  (二)
  售票员报出白云小区站的时候,我站了起来,对他说:「你还坐吧。我到站了。」
  他迟疑了一下,说:「我也到这下的。」
  说着,他给我挤开一条道,还吆喝着:「让一下,让一下。」
  跟着他下了车,我对他说:「谢谢你为我让座啊。」
  他说:「那个男的挺可气的,要不是在车上人多,我早就想揍他了,只是他下车早,要不是你还在车上,我就跟下去捶死他个孬孙。」
  原来一切都让他看到了,我胀红了脸,不知说什么好。
  他也发现了我的难堪,低着头不再说话。
  我说:「你呀,傻乎乎的站太阳地里幹嘛,到树荫下说话啊--对了,你也在这一带住呀?」
  他说:「不是的,我在七裏店。」
  话刚出口,似乎觉得失口了,忸怩的握着手腕,侷促不安的来回扭动着。
  我说:「呀,那你还远着呢,还有两站路,下这么早幹嘛。」
  他突直瞪瞪的看着我:「我怕还有人欺负你的。」
  轮到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了:「好了,別说那些烦人的事了。要不,到我家坐会儿?」
  说出这句话我就后悔了,本来这是句客套的话,潜台词就是再见的意思,沒想到他立即说:「好呀。」
  我犹豫了一会儿,想着怎么拒绝他,但是看到他真诚而热切的眼神,话到嘴边就换了:「嗯,那我先回家去,等会儿你自己去。七栋二门洞四楼7号,记着了吗?」
  走在小区的路上,我心神恍惚不安,暗骂自己不知在做些什么,难道我对这个男孩有了好感吗?我告诉自己:这是不可能的,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,而且他还小我那么多。
  可是,他是不是对我也有好感呢,应当是有的吧,要不,他怎么会对我那么好的。
  胡思乱想中,回到了家里。
  因为离婚,孩子已经被我送到了老家,空荡荡的三室两厅,毫无生气。
  我到卧室换了衣服,把脱下的裙子和内衣放进洗衣机里,拿了条内裤和睡裙,到卫生间去沖澡。
  很喜欢站在花洒下被水拥抱的感觉,清洗着下体的时候,想到公交车上那个猥琐的男人,不禁一阵厌恶。
  揉搓着双乳,不自觉的又想到前面那个男人厚实的身体,我举着花洒,沖洗着乳房,花洒喷出的水珠打在乳头上,麻酥酥的,像是被温热的大手抚摸揉按,乳头慢慢发硬,我轻轻的呻吟了一声,左手难以自持的伸向小腹。
  很长时间以来,我都是用这样的方法来安慰自己。
  门铃突然响了起来,我一下子从幻觉中清醒过来,拉开卫生间的门:「谁呀?」
  是那个男孩的声音:「姐,是我。」
  该死,怎么把他忘了,我说:「等下。」
  又冲进卫生间,胡乱擦干了身子,穿上内裤,才发现忘了带胸罩了,来不及去找了。
  他在门外,让邻居看到,肯定少不了流言流语的。
  我套上睡裙,头髮也来不及吹,就去给他开门。
  还好,楼道里阗无人迹,我低声说:「快进来。」
  随后砰的关紧了门。
  他傻呆呆的立在客厅中间,我扑哧一声笑了:「坐呀,还要让你吗,傻瓜蛋。」
  傻瓜蛋是以前我对老公的呢称,不自觉的说在这个男孩的身上的时候,我的脸腾的红了。
  他老老实实的在沙发上坐下,举着手不停的擦脸上的汗,恤衫已经让汗水湿透了,紧紧粘在身上。
  我到卧室找了件老公的睡衣,递给他:「去洗个澡吧,看你的汗出的。」
  看着他进了卫生间,我到卧室去找胸罩。
  睡裙太透了,根本掩不住身体。
  进了卧室,看到墙上挂着的九年前的结婚照,不禁一阵心酸,那时的他,还是很爱我的,他读硕士的时候,帮着导师做案件,有了点收入,就带我去商场看衣服。
  我嫌贵,心疼钱,他装出一副有钱人的气派:「拿下!除了虹虹这样的美女,谁配得上穿呀。」
  可是结婚之后,他的事业越来越成功,和我也越来越疏远,夫妻间冷淡得近于客气,我想要一次性生活的时候,他也总是用累来推托。
  我怎么也沒有想到,女儿三岁的时候,他就有了外面的女人。
  强烈的愤怒与嫉恨让我想去找一把剪刀,把照片上他和他的笑容一同剪碎,再烧成灰,拿去与粪便搅在一起餵狗。
  我站在床上,想把结婚照取下来,可是挂得太高了,怎么也够不到。
  我拿了把小凳子,刚站上去,听到他在外面喊:「姐。」
  心一慌,凳子下面柔软的床埝就失去了平衡,重重的摔了下来,把脚也扭了。
  他冲了过来,双手托在我的腋下,把我拖了起来,慌慌的问:「姐,你怎么了,上那么高幹嘛?」
  我说:「沒事。」
  他埋怨的说:「有啥事叫我做呀,你逞什么强。」
  我一扭一扭的走到客厅:「你喝什么,可乐还是纯净水?」
  他说:「姐,我自己来吧,你坐着別动,是不是脚扭着了?」
  我说:「年龄大了,沒用了。」
  他作出夸张的惊讶表情:「你年龄大呀?要不是刚才看到房间你的结婚照,我还以为你是我们学校的小学妹呢。」
  我打了他一下:「贫嘴,有那么小吗?老女人一个了。」
  他急急的说:「真的呀。」
  说着举起小指比划了一下:「谁骗人谁是这个。」
  让他给逗笑了,刚想问他 「那是什么」,脚上一阵疼痛,不禁唉哟的叫了一声。
  他说:「姐姐,我给你按按吧。」
  我说:「你懂这个呀?」
  他说:「我们学校开的有这样课的。」
  我说:「你是医科大学的?」
  他摇了摇头:「不,我是体大的,体大也有运动按摩课呀,专治跌打损伤。」
  我笑了:「你还是祖传老中医呢。」
  说着还是把脚伸给了他。
  他坐在我面前的小凳子上,把我的脚抱在怀里,手法倒是很专业的,动作轻柔飘逸,十几分钟下来,确实轻松了不少。
  我说:「还行哟,沒看出你还有这个本事。
  对了,你还沒有说你叫啥名字呢。」
  他说:「我叫孙东晓,体大二年级的,姐你是做什么的呀?」
  我说:「说起来最好听又顶沒用的职业,人民教师。」
  他说:「谁说沒用呀,我最喜欢老师了。」
  我说:「行呀,到时姐给你介绍个做教师的女朋友。
  沒准现在就有女朋友了吧?」
  他摇摇头:「沒有的。」
  我说:「不会吧,像你这样帅的男孩子,喜欢你的女生怕是多得很呢,要是姐年轻几年,沒准也会喜欢上你。」
  他嘿嘿的笑了起来,我的脸红了一下,觉得有些失语了。
  他的手放在我的脚上,轻轻抚摸着,好长时候都沒有说话,气氛显得沈闷了。
  他把我的腿擡起来,放在他的膝上:「姐,我给你揉揉脚心吧,舒筋活血的。」
  我说:「好呀,能不能养颜美容?」
  他说:「能呀,不过要天天做啊。」
  说着,把我的腿再擡高了一些,用拇指在我的脚心按揉着。
  突然觉得这个姿势有些不雅,他的眼睛一直向我裙底瞟,我缩了缩脚:「好了,別按了,你也休息下吧。」
  他捉起我另外一只脚:「还沒有好呢,姐。两个都要按一按才好。」
  说着,他把我的两条腿向两边打开:「姐,我帮你做做运动。」
  我说:「要死呀你。快放开我。要不我生气了!」
  他突然扑上来,把我压倒在沙发上,死死的抱着我:「姐,我好喜欢你!」
  我狠狠的推开他:「不要这样子!我真的生气了!」
  他手足无措的坐在我的身边:「姐,我真的喜欢你的。」
  我低着头:「不要再这样了,不可能的,你还小……。」
  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,我轻轻的闪开了,他又执拗的贴上来。
  他的睡衣在拉扯中敞开了,裸出发达结实的黑油油的身体。
  我沒再拒绝,任他搂着我的腰:「我们之间沒有任何可能,听姐的,放开我好吗,我们好好说会话。」
  他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,我想去拿开他的手,他却捉住了我的手,紧紧的握着:「姐,我爱你!」
  我依在他的怀里:「傻瓜蛋,爱是要承担责任的,不要轻易言爱。」
  他还是很执拗:「反正就是爱你的。」
  他是一个男人,年青,结实,充满着野性的气息。
  有多久沒有如此之近的接触过男人的身体了?三年,还是五年?我也需要男人。
  理智在告诉我不能这样,可是另一个声音在不停的说:他都背叛了你,你沒必要再为他苦守自己。
  内心的堤坝在一点点的崩溃,那邪恶的声音越来越响,我闭上了眼睛,任他的大手揉搓着乳房,梦呓般的说:「不要啊,小弟,不要,这样不好的。」
  可是我知道,自己已经准备放弃抵抗与诱惑了。
  他蛮横的吻着我的唇。
  我闭着嘴,唇边滑腻腻的都是他的口水。
  他在喘息,粗重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,像是很多年前在校园小山上,我为他献出自己的初吻时,他粗鲁而笨拙的模样。
  我张开了嘴,迎合着他的吻。
  他傻傻的用嘴蹭着我的唇,我在心里说了一声傻瓜蛋,把舌头吐进了他的嘴里,勾着他的舌,把他的舌吸进自己的嘴里,噙着,吮着。
  我的手抚摸着他年轻的身体,他的睡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落了,我抚着他结实的背,抚他结实的屁股,抚他多毛的粗壮的大腿,这一切,都好性感。
  他压在我的身上,分开我的腿,去扯我的内裤。
  我睁开眼睛,低声命令他:「抱我到床上去。」
  (三)
  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,我看着他脱去绷在身上的三角短裤,那个丑陋的东西跳了出来,很大,硬硬的挺起,斜指向小腹的上方,只是包皮有些长。
  我坐起来,配合他剥去睡裙。
  他扯着我的内裤,我用手抓着内裤的边,无力的保护自己最后的防缐。
  是在演戏吗,演一场给自己看的戏,来掩饰内心的渴望,还是取得某种平衡。
  在与他的挣扎中,我看到了挂在墙上的结婚照。
  他依然微笑着,似乎看着我和一个男人在曾经与他翻云覆雨的床上放浪。
  心中油然升起报復的快意,我松开了手,擡起屁股,任他褪去我的内裤。
  心跳得厉害,我颤抖的身体紧绷,大脑里一片空白,阴道深处的阵阵骚痒让我无意识的张开了腿,等待着他的进入。
  他趴在我的身上,压着我,用手握着自己的粗硬,顶在我潮湿的地方,我抱着他的背,使劲把他往我身上压,让他强健的胸肌去挤压我的双乳,压搾出生命中的快感与渴望。
  我甚至感觉到,自己的阴唇张开了,等待着他的宠幸。
  他的坚硬的阴茎顶擦到我的阴唇的时候,我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,弓起了腰,去迎接他的粗硬,去迎接他对我的极度空虚的充实。
  我沒有得到那样的感觉。
  他像匹失控的野马,在我的身上奔腾着,又像攻城的战士,却始终找不到进入的方向。
  他脸成了紫红色,呜呜的吼叫着,汗水滴落在我的乳房上,脸上,嘴里,咸咸的,涩涩的。
  我睁开眼,亲吻着他的脸,小声说:「你是处男?」
  他嗯了一下,下面的粗硬还在我的腿间乱撞,我腾出一只手,伸到下面,握住了他的阴茎,放在我的阴道口,引导着他往里面进入。
  他爆出声低沈的吼叫,粗硬的阴茎几乎是楔入了我的阴道。
  骚痒的空虚被他的坚挺充实了,我盡力的分开我的腿,想让他深入些,再深入些,深入到我内心的最深处。
  我吻着他的耳垂,低声说:「动呀,傻瓜蛋,插我。」
  像是得到了命令,他疯狂的抽动起来。
  快感一波波的从阴道深处向身体四周放射,全身酥软了,我像是古时的城池,而他是攻城的战士,擡着巨木向城门发出一道道的撞击。
  阴道深处的骚痒被他坚实的阴茎不停的冲击,每一次冲击都让我发出淫荡的尖叫。
  他的阴茎更加涨大,速度与频率也越来越高。
  美啊,美啊,美啊……,我像头发情的母兽,纠缠着他的身体。
  他爆发了。
  我能感觉到他的精液一股股的喷射在我身体最深的地方,我扭着屁股,用阴道套着他的,磨着他的,让他得到更多的体验。
  他瘫软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,还沒有软缩的阴茎留在我的阴道里。
  我擡起头,去吻他的唇。
  他的唇很厚,含在嘴里的感觉很舒服。
  他把舌头伸到我的嘴里,和我相互吮舔。
  我的手划过他坚实的背,放在他的屁股上,轻轻的抚摸着。
  我轻声问他:「舒服吗?」
  他重重的点点头。
  我说:「你先去洗一下。」
  他从我的身上爬了起来,我用手捂着下面,防止精液流出来弄髒了床单。
  他一把把我抱了起来,说:「我们一起洗。」
  我勾着他的脖子,在他嘴上亲了一口。
  在卫生间里,我才看到他完全的裸体。
  他个头很高,两块胸大肌鼓鼓的隆起,腿粗壮有力,胸毛和腿毛很多,我特別迷恋他的臀部,在印像里,只有施瓦辛格才有这样结实性感稜角分明的屁股。
  他一直盯着我的身体看,我打了一下他的屁股:「看什么看,沒见过女人呀。」
  他呲着牙坏坏的笑:「见过,沒见过光屁股的女人。」
  我捶着他的胸:「坏东西,打死你!」
  他顺手把我搂在怀里,打开了喷头,哗哗的水流立即包裹了我们。
  冲过澡,我仔细的给他擦身体,像是服侍自己的丈夫,甜蜜又怅然的感觉让我空洞得难受。
  他说:「姐,你怎么了。」
  我摇摇头,继续给他擦。
  回到卧室,和他并排躺在床上,很累很累的感觉让我想立即睡去。
  他用一只手撑起头,看着我。
  我拉起床单蒙着脸:「有什么好看的,想做的你都做了,还不回家去啊。」
  他把床单扯开:「你老公呢,不回来呀?」
  我冷冷的说:「我们离婚了。」
  他啊了一声,我说:「你不回家去?」
  他把我搂过来:「不回,我要陪你。」
  我想了想,说:「小弟,我们做了不应当做的,你把这一切都忘了吧。」
  他很坚决的摇头:「不可能!姐,我真的很爱你。」
  我转过身去,给他一个背。
  他的手在我屁股上抚摸着,也不再说话,只有空调丝丝的放着冷气。
  过了很久,他在我耳边说:「姐,我又硬了。」
  我伸出手到他的下面,触及之处,真的是一根粗壮硬硕的长物。
  我说:「怎么这样快又硬了。」
  他无辜的说:「我怎么知道呀,是它要硬的。」
  我说:「硬了自己弄去,反正我累了。」
  他嘻皮笑脸的说:「那你也要帮帮我嘛。」
  我说:「怎么帮你。」
  他掀开床单,说:「你给我翻翻。」
  我坐起来,靠在他的怀里,手握着他的阴茎,向根部慢慢的捋,他长长的包皮褪下来,露出圆圆的龟头,再向上送,让包皮把龟头淹沒,然后再向下捋。
  他发出从牙缝里抽气的声音,放在我乳房上的手开始揉捏着。
  我加快频率,他绷紧了身体,显出快乐又痛苦的表情。
  我松开手,说:「好了,你自己弄吧,手都酸了。」
  他好像从天堂掉进了地狱,生气的看着我,又露出失望的表情。
  我沒来由的冒出一个念头:「姐姐用嘴帮你好不。」
  他难以置信的说:「真的呀?」
  我轻捻着他小小的乳头: 「你保证以后什么都听姐姐的?」
  他斩钉截铁的说:「当然,姐让我杀人我也会幹的。」
  我骑在他的身上:「姐怎么会让你做那样的事,不过你以后听姐的话就行了。」
  我从他的乳头开始吻咬,向下舔过他的胸腹,一只手兜着他的蛋蛋,一只手握着他的阴茎。
  张开嘴,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,用嘴唇裹着他的包皮,向里面吞,龟头的表面很光滑,我用舌尖轻轻的扫着,绕着龟头下面的沟沟打着转。
  他发出快乐的呵呵的声音。
  我用舌尖压在他龟头的小眼上,轻轻的磨,年轻健康强壮的男人沒有任何的异味,只有性器特有的激发情慾的腥膻。
  他难以忍受的扭动着,我突然张大了嘴,把他阴茎的大半都含了进去。
  他的腰向上挺了一下,试图更深的进入我的口腔。
  我盡力的向里面吞,龟头顶在喉咙处,有些干呕的感觉,他浓密的阴毛围在我的嘴边上,痒痒的难受。
  我用手摸着他壮实的大腿,恶作剧的在大腿内侧轻轻抚摸,调动着他每一丝的快感。
  他哼了一声,曲起双腿,肌肉鼓胀得要裂出皮肤。
  我的舌压在他的阴茎上,舌尖舔着他的根部,被他的硕大塞满口腔的感觉很难受,但是我喜欢看到他快乐的样子。
  他无法控制的喘着粗气,突然坐了起来,抓着我的头髮,把我的头摁在他的腿间,用力的抽动着。
  他的阴茎在我的嘴里不停的进出,我张开嘴,盡量不让牙齿刮擦到他的肉棒。
  (四)
  他的动作越来越快,蛋蛋啪啪的打击着我的下巴,龟头似乎更加膨大,格外用力的冲击着我的口腔和喉咙。
  我明白他快要爆发了,挣脱了他,也坐了起来,握着他的阴茎,来回套弄着,柔声问他:「是不是想要射了?」
  他点了点头,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赤裸的下体。
  我挑逗的分开腿,让阴部张开在他的视缐内。
  他的阴茎在我的掌心跳动着,我喜欢他为我动情的感觉,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女人,一个能够吸引男人的女人。
  他扒开我的两瓣阴唇,向里面窥视着。
  我使劲攥了攥他的阴茎,轻声说:「沒见过呀?」
  他嗯了一声。
  我把两条腿搁在他的大腿上,配合着他的手在我下面的动作,骚麻酥痒的感觉在他的触摸下自阴道深处散射,汁液分泌了出来,我有些情不自禁的舔着嘴唇,扭动着。
  他突然说:「女人的下面是这样子的。」
  我说:「什么样子?」
  他说:「反正和小女孩的不一样的。」
  我松开他的阴茎,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:「沒羞,你见过人家小女孩的?」
  他分辩说:「那是小时候啊。」
  我说:「多小的时候?」
  他说:「五六岁的时候,在同伴们玩过家家的。」
  我好奇的问:「过家家?怎么能和这个有关的?」
  他有些害羞的说:「就是男孩和女孩互相玩下面的。」
  我呸了他一口,涨红了脸:「还装作什么都不懂的,原来你那样小就是流氓了。」
  他急急的说:「那时候又不太懂的,才五六岁呀。」
  我说:「五六岁你就知道那个了?」
  他说:「就是那时候好奇的嘛,反正也不会有什么真正的事,再说也是大家一起那样玩的呀。」
  他抚摸着我的下面,继续说:「小女孩的下面和你的就是不一样的。」
  我说:「怎么不一样的。」
  他说: 「沒有毛啊,也沒这样大的,记得就是光秃秃的,白白的,一条缝。」
  我啐了他一口:「废话,我又不是不知道。你那时候不也沒有长毛的吗?」
  他用两手扒开我的阴唇:「所以我好奇嘛。姐,阴蒂在哪呀?」
  我说:「你问这幹嘛?」
  他说:「听说女的被摸那里的时候会很爽的。」
  我说:「讨厌,听谁说的。」
  捉着他沾满了我下面粘液的中指,按在我的阴蒂上,说:「就这。」
  他的手指向下压了一下,刺痛让我哎呀了一声:「坏东西,你摸到我的尿道口了。」
  他一脸无辜的表情:「我找不到的啊。」
  我说:「找不到就別找呗,懂那么多做什么。你已经够坏的了。」
  他求着我说:「姐,教教我呀,我想让你也爽的嘛。」
  我有些难为情的扒开自己的下面,告诉他哪是阴道口,哪是尿道,哪是阴蒂。
  他啊了一声说:「怎么女人这样复杂啊。」
  我捏着他的阴茎掐了一把:「你以为像你们男的啊,就这根害人的棍子。」
  他装出呲牙裂嘴痛苦的样子:「你轻点,我的传家宝呢。」
  我呸了一口:「害人精,还传家宝呢。」
  他把手指压在我的阴蒂上,轻轻的揉搓着,酥痒的感觉慢慢的向全身荡漾。
  他的指肚绕着我的阴蒂打着圈子,阴道强烈的收缩,快感如同波浪一样侵袭我的全身。
  乳头变硬了,兴奋的挺立起来,我用手揉着乳房,夹紧了腿,发出难以自持的呻吟。
  也许我的本性是淫荡的。
  我搂着他的脖子,用乳房去贴他强健发达的胸肌,奶头触碰到他的肌肉,快感电流一样击穿了我的乳房,向我的全身瀰漫。
  我用奶头对着他多毛的乳头,轻轻的擦碰着,让快感再多一些,再强一些。
  我的身体需要他,需要他这样的强壮年青的男人,我只有用这一个理由来说服自己,让自己不再拒绝内心的放浪。
  我伸出舌头,舔着他的嘴唇,舔着他嘴唇上黑色的茸毛。
  淫荡、放浪、下贱、骚货、破鞋,这些字眼杂乱无章的流过我的脑海,我是吗?也许,我是的,可是那些男人呢?去他妈的吧,我就是要做个淫妇做个破鞋,我始终如一坚贞不渝换来的又是什么呢?是背叛吗?去他妈的吧三贞九烈吧,我就要面前这个男人来姦淫我,用他的阴茎来操我来日我来捅我的阴道。
  我跨坐在他的身上,用手握着他的阴茎,对着自己的阴道口,轻轻的向下蹲,把他的龟头套进自己的阴道,骤然被他的粗硬膨大所充实而产生的眩晕让我发出了尖利的叫声。
  我擡起屁股,上下起伏着,让他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进出抽动。
  龟头上的肉稜刮擦着我的阴道内壁,不断累加的快感让我像是在云端里飘荡,他搂着我的腰,我扶着他的背,把乳房送进他的嘴里,让他吮吸舔咬。
  从上面与下面同时产生的强烈快感撕裂着我的感觉,燃烧着我每一节神经,极度的快感在我的体内充涨溢满,模模煳煳之中,似乎有一道闪电噼中了我的头顶,所有的快感向全身每寸肌肤游荡散佈,我瘫软无力的伏在了他的身上。
  我高潮了。
  (五)
  许久,我才从他的怀里擡起脸来,紧紧的搂着他,满是汗水的肌肤贴在一起,滑滑的,像是两条鱼。
  他轻声问:「你爽了?」
  我点点头,用脸贴着他的脸,摩挲着,手指轻轻的捻着他小小的乳头。
  他坏笑着说:「我还沒有爽呢。」
  我有些惊讶,说:「沒射吗?」
  扭了下屁股,感觉到他的粗大仍然硬硬的停留在我的体内,我收缩了一下肛门,用阴道夹着他的阴茎,坐在他的腿上扭动着:「怎么这次这样久的?」
  他的胳膊环着我的腰,用他的粗大在我的体内搅弄顶动,告诉我他平时手淫的时候第一次总是很快,第二次就需要好长时间。
  他的阴茎在我体内的抽动是轻柔的,很快,我的感觉被他再次撩拨起来,下面已经湿滑肿胀到了极点,任何轻微的挑逗都会拨动我纤细敏感的神经。
  我用双手支在床上撑起身子,向后仰着,迎合着他渐渐兇勐起来的顶动插进。
  他不再说话,也不再言语,只是一次比一次更加剽悍强硬的撞击着我的身体。
  刚刚散去的高潮馀韵被他再次带动,匯成汹涌的惊涛骇浪席捲了我的感觉,酸软无力的双臂终于支撑不住,随着他凶狠的顶撞,我向后倒在了床上。
  他坐着,胯下的肉棒沾满了我泌出的白色浆液,大半个裸露在包皮外面的龟头成为紫红色,上下跳动着。
  我分开腿,让阴部裂开,用最淫荡的姿势去诱惑他。
  他抓住我的腿,把我的身体拉向他的阴茎,把我的阴道口抵在他的龟头上,他强健的腰身突然用力,整条阴茎完全的塞进了我的阴道。
  我闭着眼,享受着他带给我的美妙感觉。
  他趴在我的身上,右臂穿在我的背下,紧紧的搂着我,胸膛挤压着我的双乳,随着他的抽动,阴茎的根部和浓密的阴毛压在我的阴蒂上磨擦,难言的酥痒如同虫蚁咬嚙样砥砺着神经,渴望着他再粗暴一些,再狂野一些,用他的硕大来完成对我的征服。
  我翘起腿,勾着他的腰,让他进入得再深一些。
  湿润的空洞被他反覆的进出填满,欲仙欲死。
  他如同一辆高速前进的战车,轰然碾过我的身躯,而他的下身,就像是战车前的巨炮,冲击着我的堡垒,每一次的撞击,都是那么的结实、有力。
  意识消失了,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不再受我的支配,喉咙里迸出奇怪的嘶叫与莫名的哭泣,全身似乎只有阴道存在于感觉之中,迎合着他的插入,抽动,好像是在恶浪滔天的大海上,被他不停的抛上浪尖又疾速的跌落,那种酸麻瘫软的感觉让我想要疯去死去。
  我再次高潮了。
  他还在继续着勐烈的冲刺,我酥软成泥,四肢无力,任他在我的身上驰骋蹂躏,一波波的快感要把我的身体摧垮撕裂成碎片,然后随风飘散。
  他的巨棒贯穿着我的阴道,强劲的插入要把我捣碎,动作也越来越快,迅勐有力,阴茎在我的体内格外的膨大,似乎要把我的阴道撑裂,我抓着床单,扭动着身子,发出难以承受的尖叫。
  他的精液喷射在我的最阴暗的深处,甚至能感觉到他直接射进了我的子宫。
  随着最后的发洩,他沈重的身体趴压在我的身上,粗重的喘息着,我仰躺着,让他结实的身子覆盖着我,感受着激情过后肌肤相贴的美妙感觉。
  一切,都像一个真实而虚幻的梦。
  他趴在我的耳朵,吻咬着我的耳尖,低声问:「美不美?」
  我嗯哼了一声,睁开眼睛,从高潮馀韵的回味中清醒过来,认真的审视着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。
  他的眉眼是青涩的,带着稚气,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尚未成熟的苹果,酸甜中有着涩味。
  脸庞上似乎还有着淡淡的绒毛,挂满了晶莹的汗珠,如同早晨沾着露珠的青葡萄。
  我用手爱怜的抚着他的脸,问他:「累吗?」
  他夸张的呲着牙:「不累!再来一次吧。」
  我惊叫了一声,下意识的推开他坐了起来:「你想弄死我啊!」
  看到他胯间那个东西软软的缩着,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:「坏东西--快起来,把我的床都弄髒了。」
  他射得很多,床单上到处都是留下的污渍,一团团的。
  我提起床单,放在洗衣机里,打开柜子,找出条新床单铺好,拉平,再把枕头放好,一切都如同平静得沒有任何涟漪的水面,似乎什么也沒有发生过。
  看到他一直站着,我推了他一把:「还不去沖个澡,站着幹啥?」
  他发出赞叹的声音:「你的身子真美的。」
  在与他有过了亲密的肉体关系之后,裸裎相对不再是什么害羞的事情,我转了个身,摆出诱惑的姿势:「哪儿美的?」
  他抿着嘴唇:「反正哪儿都美。」
  我给他一个白眼:「说了等于沒有说。」
  他从后面抱着我,握着我的手:「真的,哪儿都美,胸美,腰美,屁股美,腿美,脚也美。」
  我扣着他的手指:「脸就不美了?」
  他贴着我的脸,磨着:「当然美了,眼睛美,鼻子美,嘴巴美,脸蛋也美,还有……。」
  我挠着他的手心:「还有哪?」
  他低声说:「你的逼也很美。」
  我两颊飞红,掐着他的手:「要死啊,那么难听的话也说得出口的。」
  他嘻嘻的笑:「是你让我一样样的说的嘛。」
  我挣开他,说:「好啦,你快去洗个澡吧。」
  他拉住我的手:「我们一起洗。」
  热水喷撒在我和他的身体上,我搓洗着下面,他的手不老实的放在我的乳房上,说:「你的真大。」
  我说:「是吗?」
  他说:「是的,反正我沒有见过你样大的。」
  我说:「不相信你,大学里多少漂亮的女孩子,说真的,我不太相信你是第一次。」
  他急急的分辩:「真的啊。」
  我注视着他逐渐变硬的下体:「第一次哪有你这样的,把人家搞得要死。」
  他嘿嘿的笑起来,我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:「这样快就又硬了?」
  捋下他的包皮,让龟头露出来:「害人精。」
  他说:「那你不也美得直哼哼呀。」
  我使劲掐了他一把:「讨厌死了。」
  他捧着我的脸:「给我唆唆。」
  我犹豫了一下,顺从的蹲了下去,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,吮吸着,他发出快乐的叫声,挺动着腰,在我的嘴里抽动着。
  我扶着他的腿,吞吐着他的粗大。
  水浇在我的头上,顺着脸淌下来,似乎是在无边的旷野上,在暴雨中为他口交。
  他的频率越来越快,欢快的叫声迴盪在狭小的空间里,喷溅出的热流冲击着我的喉咙,他在我的嘴里爆发了。